小蜜蜂童童吃完饭又要帮娘收拾桌子,迟涵心疼儿子,可方童黏糊糊怎么赶也赶不跑,撑着身子在桌子边叠碗盘,最后还是迟涵央着韩雷给他扛回屋去才消停。
“我看你是越来越皮实了,打屁股也不觉着疼了,是不是?”
回了屋,韩雷将人往炕上一放,边脱汗卦边絮叨,方童大眼睛小狗儿似的望着他哥,也跟着把布衫脱下,连带着裤子也不害臊地褪了,往炕上一趴,卖可怜儿地喃喃:
“可疼可疼了...荆条那么利,肯定都破皮了吧...刺辣辣的...”
男孩薄肩细腰,胳膊腿浑圆纤长,一看就抱得舒服,全身白嫩水灵,唯独小屁股紫红紫红的,散布被支枝杈抽出来的小块青紫,像个熟透又被摔伤了的大樱桃,连大腿后边都肿着好些紫痕。
“该!”韩雷挨着他上炕,嘴上不说,却仔细给他检查了下屁股,果然看到了几道细细的刮痕,已经结痂了。
“雷子哥...”方童偏过头,红眼睛里似乎又蒙了水雾,哑着小嗓门问:“是不是破了呀...”
“破了,给你抹点盐水?”韩雷眉头拧着,这下真有些心疼了,暗悔不该拿这么糙的家伙什儿揍他。
“都行...”一听盐水俩字,男孩下意识地屁股缩了缩。
韩雷到厨房兑了盐水回来,拿块细棉布蘸了蘸,点在屁股上几处细细的小口子上。
哪怕口子浅也结了薄痂,可伤口一碰着盐水还是杀疼得厉害,方童疼得打颤,小手攥着枕头角苦忍,泪水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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