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裴白珠过来是想让他充当一个分散注意力的抱枕,不然他脑子里老会蹦出那些可恨的鬼东西,Ga0得他睡都睡不着。

        然而当他平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个裴白珠后,却是莫名其妙想得更多了。

        裴白珠的身T那自是如白璧般无暇,肌肤光滑细腻得胜过任何上好的绸缎料子,还散发着一GU淡淡的香气,就是捏起来和他一样紧绷绷的。

        一点儿都不软乎,搂着也不舒服。

        什么是软乎的,搂着舒服呢?

        沈初棠的思绪化作一片飘忽不定的羽毛,轻轻落去了他不愿回忆的那天。

        一幕幕他有意遗忘的片段再从脑海中深剖出来重放一遍,竟依然是生动而鲜活的。

        甚至于不久前她手上那温热强y的触感也像是烙印在了他面庞上,手腕上,现在还是能隐隐约约感受得到。

        她还和他说别害怕。

        他哪怕了?睁眼说瞎话。

        裴白珠侧脸靠向沈初棠宽阔的x膛,半条胳膊被沈初棠捏得像火燎一般疼,可沈初棠却单只是这样,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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