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道手续已经卡了秦封两年,他总是一道报告交上去,得了些暂时的许可后,又要补齐这样那样的证件。
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不说,对开采和运输也十分不利。
金属冶炼要求太高,断断续续只会加大成本,入不敷出。从政府收回矿脉起,秦斯玄的冶炼厂就做起了别的。现存的枪支,是用手中的图纸分批购入所需材料部件组装而成。
一批黑枪,尽数在秦斯玄手中。是颗会随时被引爆的炸弹,也是秦斯玄的把柄。
是将它引燃,还是洗白换成金灿灿的克重足量的黄鱼,决定权在秦封手里。
中午即将离开那座外简内奢的院子时,秦封最后喝了一口红木桌上放着的茶,“南山的溪曲九月寒,一年只得不到十斤,在局长这里,我也算有幸能得一品。”
嘴上这么说,秦封的神情却并无受宠若惊,仿佛司空见惯。
局长心里的念头一转,说:“自然是比不上首都奇珍来得稀罕,小秦总今非昔比,前途无量。”
局长自认为这些年给秦封提供了不少便利,结果人积攒到资本就把公司开到了首都去,挖礼县的山,养首都的人,哪个当官的愿意这么干。
去了首都,就不该那么贪心。
然而秦封临走前送上的礼,却让局长眉头紧锁,心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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