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唇角微弯,手指在段绪脸上游动,从鼻尖到脸颊,再到颧骨,然后渐渐往上,轻轻按住眉骨那道狰狞的疤:“探望一下我们的‘老朋友’,几年不见,不想念吗?”

        段绪的脸上被抹出一道灰色的印记,但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听见秦封的话,他拧了拧眉:“我管他去死——”

        回到老家的段绪反而暴躁许多,秦封捏住段绪的嘴巴不让他骂,段绪便握住秦封的手,一根一根亲吻手指。

        段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段家给他办得很隆重,在县里最大的酒店包了席,来的宾客也很多。

        除却段绪母亲李向彩那边的亲朋好友,还有许多没怎么交往过,但不请自来的。

        究其原因,自然不是为了段老爷子这个虽为寿星,但却无人在意的人。

        而是曾经陷入绝境差点身陷牢狱,最后逆风翻盘,近些年在政策推动下,跨行将旅游业发展得欣欣向荣的段家夫妻。

        或者确切来说,是背后支持他们的人。

        且不说那样的人是否真的存在,段家的人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自然是来多少试探,就推回去多少。

        一场寿宴,就只是寿宴。

        酒店某间独立包厢里发生的一切,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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