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把洗好的盘子放到架上,没有回头看他:“说。”

        “你跟张燃是什麽关系?”陈龄问,“为什麽那天他会开车载你到西区?”

        “我跟张燃认识了快三年,应该算得上是、朋友?”黎业的声音没什麽情绪起伏,彷佛说的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问这个做什麽?”

        陈龄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张燃是什麽身份的人吗?”

        “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麽可能会平白无故当你的司机?”陈龄颤声说,那天他在车上就被干得意识模糊,虽听不清对话内容,可他分明能听出张燃话音间对黎业的恭敬,“你跟白龙会的首领究竟是什麽关系?”

        洗完最後一个盘子的黎业用毛巾擦乾双手,转过身来注视陈龄,表情古井无波:“这事与你无关,轮不到你插手。”

        陈龄摁住因恐惧颤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纵然他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你就是白龙会的首领,青龙帮那些干部,都是你杀掉的。”

        黎业倏然弯起一抹浅笑,声音很柔很轻:“我说过了,陈龄,这事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为什麽就是听不懂。”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黎业,陈龄惊惧地转身逃进卧室,刚想把门锁上,房门就被黎业从外边粗暴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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