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拚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於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於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後,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後不知是什麽。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穴跟後穴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带。
陈龄勃起的阴茎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系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阴茎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喂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後,他选择了後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