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前往那栋别墅时,已经是数个月後。

        伯瑞已经失踪数日,但你知道吗?当我踏入他那久未打理,蔓草横生的庭园,拨开如同一开始便未曾上锁的木制门,他的家中却像是数月前我被唐突拽入时所见的一尘不染,桌上的咖啡带着温热却只被喝去了一半,彷佛这数月光Y在这偌大别墅中不曾流动半分。

        我发誓我并未疯狂,更不需要前往身心科做任何的监定!

        你想知道我如何确信自己尚未疯狂?因为当我再次走进那间画室,颤抖着双手扯下盖在画布上的布幔。

        那巨大的身影、占据了整个山头的猫之瞳,像是一开始就不曾画下,在画布上有的仅仅是那一日山的另一侧的山峰与物白sE的云气。

        我总有预感,只要继续进入梦乡,梦中怪异吵杂的猫鸣大概会停止吧。

        还有一个山头…只要再爬过一个山头…

        「祂」将带着毫无器官的脸庞,挤出似是而非的狞恶笑颜,让我面临和伯瑞相同的结局。

        因为整个山上,已经没有蓝鹊的叫声了。

        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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