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一黎没有松开手,甚至用另一只手托住秦明矫健的小腿,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舔,边舔边吻边嘬边咬,从足心到足尖到足背再到足腕,他的手指悄悄探进西装裤管里,顺着笔直的腿骨向上攀,可惜丝滑的布料没多少弹性,使他无法摸到更深的地方。
于是白一黎抓着秦明的脚腕膝行向前,将他的腿折叠着支在沙发上,俯下头去咬他的皮带。
他的舌头很灵巧,可以给樱桃梗打结,可以挤进秦明的脚趾缝,也可以很轻松地挑开金属的皮带扣。
他咬着皮带扣抬头往外抽,抽了一截后又松开口再次低头去咬皮带的中部继续抽,在秦明好整以暇的目光里咬了四次才将皮带完全抽出来,吐到地上。
像只小狗一样呢,秦明笑眯眯地评价道。
白一黎又去咬他的裤链,下巴抵着他已经有些勃起征兆的性器,叼着拉链往下拉时,下巴也轻佻地蹭了过去,那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说,我是小狗的话,秦明就是那根要被我拆吃腹中的肉骨头了嘛。
秦明笑意不减,一手继续悠闲地撑着沙发,另一只手举起来不轻不重地扇上白一黎的嘴巴,打得他偏过脸去。
再说一遍?秦明威胁道。
白一黎没有说话,再次埋下头,连着秦明的内裤一起咬开,然后用嘴唇包着牙齿把里面的阴茎衔出来,真像是小狗叼着骨头一样,仿佛一个无声的挑衅。
他将阴茎含进嘴里,舌头一勾,嘴里的柱体就完全硬起来了。
火热的欲望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来回磨蹭,秦明瘫到了沙发背上,抬脚蹬上白一黎伏在他腿间的脑袋,黑色的头发算不上柔顺,毛毛躁躁地刺着他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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