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你,一定很害怕。但你没有逃走,表现得很好。」
又来了。
这个人又在称赞他。事实是他被吓得无法动弹,甚至陷入昏迷,压根不是席榆泽说的这样。
至於为什麽突然想哭?
他也说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一打开门看见的是这个人,他太安心的缘故。所以,他不用假装没事,不用佯装坚强。
「关灏,现在我打算用席榆泽的身分对你做一件事。」
关灏保持沉默,没有回答。
「我想吻你。」
关灏的眼睛微微瞠大了点,似是意外,又不太意外。这段时间以来,谁也没有主动跨越那条模糊的界线。如今,随着这句话陡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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