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肮脏下流的Si囝仔,你以为你算什麽东西,敢这样和你老子说话!」

        「瞧你气的,看来是我说中了,不是吗?要不我继续猜猜,他的行踪和非法聚赌那事是你透露风声的吧?我不知道你和邓先生打算怎麽分我这笔勒索来的钱,但你选择背叛他,无非就是想独吞全部。不过我妈告诉我了,九月那会儿你又因为赌博欠了更多钱,所以我合理推断,你俩那时是在一块的吧?他卷款为了补上负债,而你则把歪脑筋动到了我身上。」左霁的语气漫不经心,「有些东西,用脑子想想就能知道了,别再无脑却还自以为聪明了。」

        左千霆的脸sE当即黑了好几个度,恼羞成怒的他猛地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怒骂着朝左霁砸了过来,韩久叙眼疾手快地拉了左霁一把,烟灰缸堪堪从脸侧呼啸而过,撞到了後方的水泥墙上,应声碎得四分五裂。

        「没事吧?」韩久叙低声问。

        左霁摇摇头,「谢谢。」

        「呦,新欢呐?他是你的主人吗?你会在他面前跪下给他C吗?」左千霆戏谑又猥琐的目光从韩久叙身上滑过,而後轻浮地嗤笑,「左霁,成天和男人Ga0在一起,你看看你自己敢不敢说出去?丢不丢脸?恶不恶心?你那副模样简直b发情的公狗还要贱!」

        左千霆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烟花在脑海里轰然炸开,点燃一簇簇猛烈的怒火,燎烧成一片遍地荒烟蔓草的长野,左霁SiSi瞪着他,眼底血丝浮现,像是映着熊熊火光。

        濒临失控的边缘,左霁紧咬着下唇,用最後的理智按捺着自己的冲动,没想到,韩久叙先他一步来到左千霆面前,攥起他的领口,嘴角扯开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然而笑意却不及眼底,只让人感到油然而生的森寒与毛骨悚然。

        「你就这麽缺钱是吗?这样好了,我凑你个几拳,看看验伤後能索赔几块钱,你说好不好啊?」

        从前袁纺和左霁只会逃和躲藏,学不会y碰y反抗,让他作威作福惯了,实际上却也只是个外强中乾的货sE。这下乍然遇见韩久叙,就算看着明显不是个善茬,不过他宁可输了拳头也不愿输了面子。

        「你是哪来的孽种!我们家里的问题是g你P事啊!」

        左千霆声线粗砺地咆哮,脚下蓄足了力劲,一个猛蹬,把韩久叙向後踹得踉跄了一下,他趁着时机从旁捡来一只细长的啤酒玻璃瓶,扬手就要往韩久叙的头部挥下,韩久叙立刻矮身险险避开,像只矫捷的豹子侧过来错步回旋,俐落地给他颧骨送上一记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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