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堰在削苹果,听到我的话抬起头,思索一番后便道:“我要去。”
我就对电话那头的贺铃之说:“他也去。”
贺铃之却沉默了一阵,带着笑意突然道:“原来邹同学会喊楚堰同学哥哥呀,真可Ai。”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
我恼羞成怒地挂了,贺家姐弟真是一个b一个气人。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楚堰将削好的兔子苹果盘移到我面前,“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要去的?”
我拿了一个吃,又脆又甜,心中的郁闷也消了不少,但听他这么说又郁闷了:“没有啊,哥哥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好像生气了……”楚堰低着头说。
我有时候觉得楚堰的脑洞真的挺大的,把我给整头大了,“我是因为他们,不是因为哥哥。”
我从盘里拿起一个塞在他嘴里,楚堰只能模糊地说“哦”。
等到了那天,我换上了刚来这家里时穿的防晒衣和T恤,一身轻装打开房门,就发现夫人正准备来找我,让我涂涂防晒霜,于是喜提防晒三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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