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娜的眼神冷了下来,她紧抿着嘴唇,继续道:“原告律师忽视了一个基本的科学事实。骨龄只是个T成熟度的一个方面,不能全面代表一个人的心理和行为能力。被告的生活环境极端恶劣,长期的心理压力严重影响了她的身T和心理发展。她的行为应当以一个6岁儿童的标准来衡量,她只是一个在极度恐慌中寻求自保的孩子。”

        原告律师看着她笑:“被告律师提到了‘自卫’,但自卫的定义是保护自己免受正在进行的非法侵害。被告的行为,似乎更像是一种先发制人的攻击,而非真正的自卫。”

        方丽娜被他的强词夺理逗得冷笑一声,对审判官道:“尊敬的法官,原告律师再次试图曲解事实。被告的行为完全符合自卫的条件,她没有超过必要的防卫限度,是在面临紧迫危险时的本能反应。而且,考虑到被告的实际年龄和心理发展水平,她的行为应当被视为一个年幼无助的孩子在绝望中的自保行为。”

        原告律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T前倾,试图用气势压倒她,“我方在这里讨论的是‘故意’伤害,而不是‘无意’伤害。被告的行为,无论其背后的动机如何,都构成了对原告身T完整X的侵犯。”

        方丽娜的声音同样提高了,她站得笔直,目光如炬,毫不畏惧地与对方对峙:“原告律师在这里玩弄文字游戏,试图混淆视听。‘故意’的定义在法律上有明确的界限,而我的当事人是在极端恐惧和自卫的状态下行动的。”

        两人一直争论不休,我不由得x1了一口气,这么下去的话永远都不会有一个结果。

        或许我在那时候就是一个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加以利用的人,无论是自己的脆弱,还是眼泪。

        我酝酿自己的情绪,将过往无数的苦痛回顾一遍又一遍,悲伤的情绪便如cHa0水般袭来,我流下了眼泪,开始放声cH0U泣着。

        听见cH0U泣,两人的争辩声也停了,审判官也忽地看向我,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一片模糊,心里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嘴边说着那有些做作的话语:“我……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其实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这种事,我只是在那一刻,感到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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