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眼皮耷拉着疯狂地颤动,牵带着那两片羽毛般的睫毛也凌乱地翻舞。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额角的汗疯狂地冒出来,再随着顶撞痉挛不断地往下淌,刘墓的目光落在他微张的红润嘴唇上,嫉妒瞬间就涌了上来。

        他幽深的目光锁住刘朝的唇,在穴里将要高潮的吸绞中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恶劣地逼问起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刘朝:“操你的时候他亲你吗?他亲你哪里?嗯?”

        “啊...啊...”刘朝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他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肉穴里烂熟的软肉也疯狂震颤蠕动着,因为将要濒临的高潮被突然扼住。

        汁水渗满他的每一个狭窄肉缝,伴随着流动带起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他的花唇也开始饥渴难忍地张合起来,紧紧吸附着阴茎粗壮的根部蠕动,留下一道道湿漉的水迹,又像浪潮卷过海滩一样悄无声息把那水迹带走。

        刘墓的腹部起伏了几下,克制着埋伏在刘朝体内一动不动了:“当然要亲的吧,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里了,嘴也给你亲烂了吧。”

        他毫不留情地说着难听话,事实上眼睛根本就挪不开刘朝的脸半毫,视线在刘朝脸颊的红云、鼻尖的细汗还有嘴上亮晶晶的津液上游荡,恨不得直接抱着刘朝亲咬个不停。

        ——刘朝,看在现在是我在操你的份上,就撒个不痛不痒的小谎吧。

        说你骗我的,说你不爱他,说小葵只是个意外,说你没忘我。

        像那些日日夜夜的梦里一样,说你也想我,说你不是不联系我,说你只是找不到我。

        他紧盯着刘朝狼狈淫靡的脸,脸色变得越发的低落,目光开始发颤,而刘朝被填满的穴在不得回应的抽搐里已经瘙痒到了极致,甚至哆嗦着手试图自己去摸那肿痛又发麻的阴蒂。

        脑子里一片眩晕和空虚,他颤抖着闭紧眼,可怜地呜咽着,从前方蹭着那巨大肉柱的狰狞柱身,用指尖去拔瘙痒得最厉害的蒂口:“好、难受...呜、我好、难受...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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