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给、别人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贴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他把刘朝操了。
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把刘朝操了。
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惊慌多一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不给他操也迟早会被别人骗走的。
他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朝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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