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楼说:“夜校毕业只能哪个大专文凭,现在基础打牢了,以后升本轻松点。”
“妈呀!”林蒹吐吐舌头,“怎么还没完没了,你不会以后还要让我考研读博吧?”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岑楼说。
林蒹连摇头带摆手:“不了不了不了,你别吓我。我可不是那块料。”
岑楼微笑,也不反驳她,只问:“你过年会在家待多久?”
“看情况,有时候长有时候短,不过加上往返时间,怎么都要待个十来天。”林蒹算了算日子说。“怎么?舍不得我?”
“嗯,我是想你平时工作忙,还要学习是累了点。放假的时候正好可以赶赶进度。”岑楼话没说完,林蒹就发出了凄楚的哀嚎,抱着他胳膊撒娇:“岑楼,你饶了我吧!我一年都没几天可以好好玩的——”
岑楼反手搂住她,笑着安抚:“放心,我会安排好计划,不会让你难受。”
说来说去还不是叫她搞学习?他莫不是在知识分子中待久了,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得学得跟他们一样才行?林蒹噘噘嘴,心里直犯嘀咕。
这个疑问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参加过一次岑楼朋友们的聚会才得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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