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不一样,这块冻好的开心果慕斯,她宝贝地,小口小口地,全部吃了下去。

        他在旁看得都有些犯恶心,那么一大盘呢。

        这个妹妹素来胃口挺大的,上自习回来晚了还会悄悄给自己煮挂面,又悄悄的自己把台面收拾g净,连垃圾都是单独一袋扔出去。

        非常小家子气。林月是张扬而自信的,会自然地向周围人索取一切,他们也会把这当作是理所应当。

        艾草与香兰的区别。

        总之,她们一点也不一样。

        但若关上灯还能有几分相似吧?

        李暮已经对他百分百信赖了,看到她听话地换上他给的舞裙走下复式楼梯,别扭地用手指缠绕发尾,林山觉得有火在小腹和心脏上燃烧。

        她们完全不一样,他却依旧被点燃。

        “小暮,”他哑着嗓子,把她揽入怀中,“妹妹,我教你跳舞。”

        李暮看着他的那双滚圆的黑眼珠子里只有他,贴着他的身子热情似水,柔软的小腹里装了他亲手做的蛋糕,林山不由轻轻按压,心中别样的满足。

        他的妹妹。

        她身上有没有林月的影子已经无所谓了,他的饥渴将要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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