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陵逝烟将宫无后连同他铺在地上的蓝袍一并抱在怀中,凝视着他的脸。高潮余韵未过,宫无后双颊透着艳丽的绯红,古陵逝烟低头吻了吻,唇边勾起一抹满足的浅笑,这样里外都被他的气味覆盖住的无后,才是他至爱的无后……
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宫无后水光潋滟的红眸,又将方才随意丢在地上的蓝巾拾起,重新遮了起来。
自那天后,古陵逝烟每日都会来看他,一天少说也有三四次,先是喂水喂饭,然后就会拉过宫无后一通折腾。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确认宫无后还躺在他的怀里,还是属于他的。
而宫无后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以后,渐渐地竟也离不开古陵逝烟了。
衣不敝体,红罗衫总是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古陵逝烟与他欢爱时从不把他的衣服脱光,因为他迷恋着身穿红衣的他,炽热艳丽如同一团火。
随着欢爱次数增多,宫无后的反抗也日趋减少,一日古陵逝烟来看望他时,便用钥匙打开了束缚他的枷锁,从背后抱着他,坐在檀木太师椅上。
古陵逝烟啃咬着宫无后纤长的脖颈和光滑的脊背,长指探入密穴,将随身带来的药膏胡乱抹了几下,便按着宫无后的腰,下身用力一挺,插进了穴里。
宫无后直立着上半身坐在他的欲望上,摆动着身子,一起一伏地吞吐着那个巨物,古陵逝烟微眯着眼享受着,不一会儿又觉得他动得太慢,如隔靴搔痒般解不了渴,于是将他的腿分开成一条线,扶着宫无后纤细的腰肢,阳物如出笼的猛兽一般攻入他紧致的穴。
一下子就全根没入,敏感点被狠狠击中,全身有如过电,宫无后高声呻吟着,古陵逝烟掰过他的脸与他深深接吻,唇齿交接时宫无后微微仰面,额头蹭着古陵逝烟棱角分明的脸,齿缝间含糊道:“师尊,把这块布解开……”语调不似往日那般冷冽跋扈,竟如同情人间的亲昵耳语。
古陵逝烟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淬玉一般白得惊心,此时却因为情欲添了淡淡的绯色,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弄他所致,古陵逝烟便一阵得意,遂笑道:“好徒儿,你终是学乖了。”语罢,便将这块连日来遮住宫无后双眼的蓝绸一把扯下。
眼前视野乍然明朗,一时无法适应,宫无后闭了下眼睛,复缓缓睁开,却见眼前不远处摆放着一面铜镜,明亮的镜面清晰地映出他孟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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