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谢启,他泣血一样叫着谢启的名字,狼狈地挪动身体,手还没碰到破碎的手机屏幕,有人重重踩了下来,碾压他手背的伤口,“别再骚扰我们少爷了,懂吧?”

        他咬紧了嘴唇,最终连一句屈服的话都没说,直到那些人离开,他才颤抖着手捡起手机。雨水弄得屏幕很滑,好多次他都没能成功点开通话,他用袖子抹干屏幕,然后更多的雨水落了下来。

        他想和谢启说,他现在真的好痛啊,哪里都痛。

        你不要再说那些话了,说些好听的话哄哄我不行吗?那样,我就能少痛一点了。

        但自从那个晚上后,陈谨安再也没有打通谢启的电话。谢启没有再找过他,一次也没有。

        唯有他是那个纠缠不清的人,放不下也丢不开,十年,将近十年。

        “那样看我干什么。”谢启趴在桌子上,似乎刚睡醒,神色慵懒,“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完了,偷偷看他被发现了,陈谨安本想迅速收回视线,却因为他的后半句话被定在了原地。

        “啊……”他惊慌失措,旁边的谢启打了个哈欠,笑道:“那你就试着来追我吧。”

        竟然没有被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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