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没打算只和你在一起,我准备和靳沉领证。”
秦让期待的神色僵在脸上,看到江挽认真的模样,他知道这件事无可挽回。
“那我、做情人也是可以的。”
秦让逐渐委屈的压下眉头,但却不敢大声说话,担心自己的不满情绪让他反感。
“秦让,如果一开始你就告诉我真相,我们何至于走到这个地步?”
虽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跳出怪圈,与秦让一起制衡两方势力。
而且一开始,靳沉确实没有多余的坏心思。
哎,办的这事。
“阿挽,都是我的错。”
“也不全是你的错,怪席彻搅局。”
说起席彻,秦让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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