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彻轻笑一声,仍旧带着他虚伪的假面:“靳沉没死,他手下的国安部可不是吃素的,等到查出来的那一天,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而今天江挽一天都没有出门,受伤的他尚且如此,等到我们彻底倒台,江挽怎么办?”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当成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把筹码放在江挽身上,如果你没有能力做到,我会解决好后事,带着他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为了江家和于家,现在还多了一个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挽从来都是为了家人妥协,现在不先下手为强,秦让,等到靳沉对我们出手,你让江挽怎么办呢?”
“你隐瞒真相给江挽乐土,但你知道靳沉的手已经伸到于家了吗?”
“什么?!”
“今天上午,于殊被请去军部喝茶,扣留了。”
秦让和江挽起初是自由恋爱,暧昧的那几年他最明白于家在江挽心中的分量,而现在如果是真的,靳沉扣留于殊威胁江挽。
如果他们败了,江挽不会独自逃走,他仍然受制于人。
秦让的心沉了沉,低下头没有说话,良久:“我考虑考虑,再给我两天时间。”
席彻没多纠缠离开了这里,而秦让走进正对着江挽别墅的阳台,拿出望远镜看着他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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