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交给保姆做。”
“我住在这里就是想照顾你,我和保姆不一样。”
“你想做就做,随便。”
江挽莫名开始烦躁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生活的太过欢乐,他兴奋的神经有些敏锐,总感觉席彻有点奇怪,这很违和。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江挽格外躁动。
席彻没有因为他的糟糕态度而生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好,那我看着做。”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挽浮躁的情绪又平稳下来,一个词在他脑海里浮现:虚伪。
一个狡诈的政客,历经虚以委蛇尔虞我诈的算计,怎么会这么低声下气?
以前睡完就跑没什么感觉,无非是权色交易,而现在同居生活,江挽有些不明白他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至于装的这么贤惠体贴。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着,反正目前来说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威胁。
不过不知道是茶水喝涨了,还是受这件事的影响,晚饭时候江挽的胃口不大,吃了平时的八成就饱了,而剩下多余的饭由席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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