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菜一汤上桌,江挽饿了一天的胃开始叫嚣抗议,突兀的肠鸣声不太雅观,他尴尬的低头喝了一口粥,伪装的冷漠逐渐被香甜可口的美食俘获,变为傲娇猫猫。
没看到他身上有被坏情绪围绕的迹象,席彻的心放松大半,及时夹菜给他填补粥的淡味,充分照顾味蕾的全方位需求。
这顿饭江挽吃的很舒服,在他不注意的角落,对席彻的包容度悄然上升。
睡了一天的人晚上没有睡意,席彻陪他在外面散步,走了一会儿消消食,又改为慢跑消耗坏情绪。
借着朦胧月色的遮掩,江挽停下脚步转而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问他:“如果有天我不想继续这样的关系了,会怎么样?”
“和我在一起。”
这样的回答出乎意料,江挽迟钝的不愿意理清其中意思。
他们之间有一个模糊的隔阂,甚至没有窗户纸厚,只要捅破了就一切明了。
席彻没有选择说明,只是牵起他的手继续走:“那之后你的生活有很多种可能,但只要我还在,就不会离开你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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