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的语气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靳沉听到时是什么表情呢?
江挽没有心思去细细探究,只知道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撕碎了他身上的衣服,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暴力。
他下意识就进行了挣扎,但挠痒痒一样的反抗约等于无,反而激起男人的怒意。
“江挽,就算怨恨,你也只能属于我。”
床头柜里是常有的润滑液,旁边盒子里有指套和安全套,但他都没有用。
撕裂的疼痛让江挽感到特别爽快,这次痛与恨终于能彻底交织在一起在身体里蔓延。
江挽仰起头无声的痛呼,他全身抖的厉害,蛮力折腾下不可避免的出血了。
撕裂的细密伤口没有愈合的机会,被反复碾压冲破,一阵盖过一阵的刺痛是江挽成长过程受到来自外界恶意中最痛的经历。
他没办法忍受,却又固执的不愿意求饶,只有身体在应激反应与精神控制之间,越来越趋向于原始兽类的蜷曲避害姿势。
这次的强迫意味太过浓烈,缺少太多和江挽的感情交流,靳沉的发泄过程只持续到一半就渴望与他进行下体以外的触碰。
他想亲亲江挽的唇,但后方的姿势并不方便,所以他想要前入,然而低头的时候一小片红色血沫映入眼帘,而江挽趴在床上的身体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