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抬起头吻去了他眼尾的泪,他熟悉身下人所有欲望的死穴,只需要轻轻的碾上一圈就能勾的他自己上贼船。
和他预想的一样,当他变了姿势让江挽乘骑在自己身上时,身体上下起伏的动力来源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
江挽没有刻意压制自己被性欲支配的喘息声,他微张着唇低声呻吟。
平时或许淡然或许轻快,在此刻都变得哑然低沉,尤其是攀上高潮时的低吼声性感到让人欲罢不能。
秦让抬起上半身捧着他的脸亲吻,身下交合的地方在小幅度激烈撞击,由于身体折叠上抬,在外面的东西偶尔还会戳着他的小腹蹭来蹭去。
作为第一特征的器官被抚慰的快感总是让人尤其在意,这个时候江挽总忍不住追逐那种快感,越发主动的用膝盖撑起身体上下骑乘,也在迎合秦让的亲吻,俯下身方便肉棒摩擦腹肌。
仿佛他们不是利益捆绑的床伴,而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秦让周身的情愫要凝成实质把江挽包裹在其中,做只是水乳交融的身体需求,他最渴望的是得到江挽的心。
“阿挽,说你喜欢我。”
江挽红润的脸颊带着丝醉酒的假象,都说酒后的人最好哄骗,但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拒绝交流。
“我和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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