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谁醉的快,江挽没有首富的目标追求,没有扩展宏图的雄心壮志,前面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他在自己的舒适圈顺风顺水,不需要拼酒。
而后来的两年生意都是被送过来的,也不必为了争取而努力,他不需要练酒量。
秦让则是子承父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人只有恭维的份,没人敢捧他酒喝,所以酒量高低犹未可知。
鸡尾酒主要突出在后劲,上来的时候秦让已经半抱着人进了楼上套房。
“阿挽,你的脸很红。”
“酒劲。”
“嗯,还很热。”
秦让俯下身吻在他的额头上,同样温暖到灼热的温度贴合在一起,差不了多少,但触碰到一起却都双向导热一样升温。
“阿挽,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
总是说,他听的都要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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