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带着他一起去上学。

        他可乖了,我上课时就把他放老师办公室,他哭都不哭,连校长都喜欢他。

        有个支教的老师人特别好,还送了我们好几罐N粉。

        也是我那时不懂,小孩子是该哭的……他也哭,夜里哭,吵得妈妈睡不好是我爬起来哄的。

        所以上户口时我们叫他“李夜安”。

        我去了林家后常挂念他们,但家里只有一部翻盖机妈妈在用,我就只好每天发短信……后来攒了点钱给她们买了智能机,可她们嫌话费贵,即使我说我交也不用,就充点电玩玩上面的消消乐。

        整得和翻盖机没啥区别。

        那年我坐大巴回去,身上大包小包的也不觉得累……唉,不该收拾那么多东西的,大概那时何文香她们就对我心生警惕了,怕我这个白眼狼只想着搬空林家补贴自家。

        其实搬得了多少啊,就他们指缝里漏下来一点点,也够我家人吃喝了。

        但我到家时,家里氛围完全不对。

        我还以为我被疏远了,当时就停在门外不敢进去。

        妈妈出门泼水时看到我,两眼就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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