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手与手的触碰,都让他觉得浑身燥热头皮发麻,一股股陌生的电流顺着手臂直冲脑门,让他再次勃起。

        顾淮安爽的鼻子酸涩难忍,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在顾玄敬的军装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内心深处那股强烈而不可名状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故意在起身的时装作腿脚酸软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顺势扑进了父亲温暖宽阔的怀抱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呜呜呜······好疼啊······」他小声的低泣,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父亲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军装衬衫传递过来,灼热得像要将顾淮安融化。

        「父亲······父亲······」他一遍遍喊着“父亲”,将脸埋进顾玄敬的胸膛,感受着父亲有力的心跳,仿佛擂鼓般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顾玄敬想到昨晚两人的荒唐,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推开顾淮安。

        他一向有原则,却一次又一次为顾淮安破例,没有再纠结顾淮安的称呼,神色淡淡地问道:「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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