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的腰仿佛不知疲倦的公狗,粗长的阴茎在顾玄敬的身体里不断驰骋。
他俯下身,灼热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父亲的胸口。
湿热湿滑的舌尖包裹住父亲敏感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时而用力一嘬,仿佛要将父亲整个人的灵魂吸出,吞噬殆尽。
顾玄敬的身体被迫承受着双重的刺激,快感简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两股粗长的阴茎在互相角逐,一根并不存在的粗长阴茎,带着蛮横的力道猛然从他的子宫抽出,紧接着顾淮安滚烫灼热的凶器,便毫不留情地贯穿而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搅弄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有时又是两根阴茎同时撞入阴道,像是一把攻城锤将他的灵魂连带肉体一同撞碎。
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快感,使得他如同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
理智被撕碎,尊严被践踏,但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回应着两个人的每一次冲撞。
他感到羞耻,却又奇妙地感到解脱,仿佛压抑多年的道德枷锁被打开,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岩浆般在体内奔涌。
养子的动作粗暴而热烈,带着征服的快感,却又在细微之处流露出克制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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