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狗奴蛙兵,你真淫荡,这样干你还不够爽,还要再干深一点?」我听到小蛙兵这样叫床的淫语就更加兴奋,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接近高潮,可以用任何语言来凌辱他,於是就说:「看来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们,再多叫几个男人来一起干你们好吗?」
「不要……啊……啊……主人…你怎麽可以叫…其他男人来干你奴隶……人家不要被轮奸……何况弟弟也受不了……」君翰说出的淫话越来越浪,他现在脑里已经忘了一切道德框框,被我引诱到淫秽的激荡世界,「主人…你太可恶了…居然叫人一起来轮奸我们海龙弟兄……」
「对,你们海龙这麽强壮彪悍,你的弟兄应该也很粗犷耐操才是。我有很多同学早就想肏干你们海龙的蛙兵屁眼了,干爆你们蛙兵的处男肉穴;我把我们体育系上的猛男全部叫来一起轮奸你们海龙蛙兵,把你们这群下贱的欠肏蛙兵干得爽歪歪,把精液都射在你们蛙兵屁眼里,把大鸡巴都插进你们骠悍蛙人的嘴巴里,好不好啊?」
双手按在小蛙兵饱满的胸肌上,汗水沾满了掌心,我浑然未觉。嘴里尽管说着羞辱战士心志的淫言荡语,但我却越发卖力地狠抽猛插,巨大的肉炮炮火不减地猛烈冲刺着。
强悍的猛力冲击下,一次一次地撞击着小蛙兵健硕的彪悍身躯,那种如捣杵般的强力撞击,每一次抽插都彻底地贯穿君翰紧窄的肉穴,每一次的冲撞就像是从屁眼里击发奔流的电流,一直往上扩散到布满全身的酥麻快感。
「喔……喔……主人你好棒啊…啊……受不了…啦……蛙兵的屁股快被要被主人插……插破了啦……主……主人饶了我呀……求求你快射啦……」君翰被我插得又骚又浪,就像是个欠男人肏的公狗般,乞求我更深入的临幸。
从没想过像海龙蛙兵这样阳刚,这麽有男子汉气概外型的粗犷汉子会被我干到这麽淫贱、叫得这麽又性感又浪荡,这使我更加卖力抽送着,每一次顶入似乎是要插穿蛙兵那诱人的菊肛才甘心,君翰被插得哀声连连,汗水和淫水弄湿了我整个胯下。
经过上百下的抽送之後,我抬起君翰的左脚,让他侧躺着身体被我搞,肉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後,两瓣结实饱满的肉臀,将插入肛菊的角度变得更窄,但这样一来,冲击贯穿的力道也越发有力,搞得小蛙兵的淫嗥呻吟更加大声了!
此时君翰早已被我插得屁股生热,头昏眼花,以往健壮有力的强悍身躯此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我生龙活虎般地恣意享用。
「肏你这个贱逼,你们海龙不是很嚣张嘛?什麽浪里白条、海底蛟龙,什麽神出鬼没、敌人丧胆,我呸,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简直就像是一条下贱的公狗,而且还是只让人骑,任人干的蛙人奴犬吧!」可怜的小蛙兵不但被我操得哀哀叫,还被我彻底地羞辱着他身为蛙兵的荣誉感。
奴性与荣誉在君翰的脑海里激烈地冲突着,那种又爱又恨的奇特感受,混杂着健美胴体被人恣意地狭玩的凌辱感觉,让这个海龙士官几乎沉沦在调教地狱里而无法自拔!
「啊…,我要…,好…好爽呀,我要啊……」似乎是受到春药的影响,小蛙兵不顾羞耻地上下扭动他翘挺的臀部,想要攫取更多的刺激快感!
「干!真紧!吸得我好舒服…,好…好爽呀!」我扶起小蛙兵如钢铁般的骠悍身躯,让他的嫩穴如自由落体般向着我的庞然巨根直落而下,在重力的牵引下,我那饥渴欲裂的粗长巨屌,「噗滋」一声便毫不费力整根没入君翰早已湿滑的屁眼里面,菊洞中那滑嫩的肠道将我整根硬直的大肉棒一圈圈地紧箍住,与肉壁上黏膜磨蹭的刺激快感几乎要让我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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