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又紧又嫩,应该是第一次被开苞的吧?」我回想着当时粗大阳茎在肠道内被紧紧包住的感觉,从我出道以来「猎人无数、诲人不倦」的经验来看,这个年青的小蛙人战士应该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吧。

        「这小伙子刚从陆军士校毕业的,是我们队上最幼齿的,上个月才刚满十八岁;本来我打算我们大队长来巡视我们分队的时候请他尝鲜的,没想到让你赚到了,帮这小伙子开了苞。」也不知道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讲正经的,志勇居然跟我哈啦了起来。

        原来这家伙从他阿汉学长那里听到我是个奴隶调教高手,所以来跟我套关系,想要让我收了他做专属的狗奴。

        想当然耳,有这麽粗犷阳刚的两栖士官长愿意当我的蛙人狗奴,我当然不可能嫌弃;於是乎,我在他的蛙牌上刻下我的名字,象徵他从此成为我专用的狗奴。

        听阿汉说,这是他们奴隶流传很久的传统。如果是特殊职业的奴隶,例如:军人、警察或是消防员,都会请主人在他们的名牌、证件或是可以证明他们身分的特殊物品上留下主人的名字,以象徵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属於主人专有的。

        我留下我的手机给志勇,告诉他如果放假北上的时候可以找我,我很乐意「招待」他的。

        我特别把「招待」两字加重了语气,像是听出了其中我强调的意涵,志勇腼腆笑了笑。

        没想到因为这样一个无心插柳的机缘,让我往後的日子更加多姿多采。

        我从来没有想过,部队里居然有这麽多士官长都是喜好被调教的奴隶;

        或许这些军士官平时在阿兵哥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总是扮演着支配他人的角色,所以内心深处里渴望着被主人调教、被别人支配吧!

        也因为如此,经由阿汉的居中介绍,我收养了不少只骠悍强壮的「士官长军犬」;从海陆两栖部队、航特部两栖侦察营、宪兵铁卫队、三军仪队、三军特勤队等,几乎囊括了台湾所有的知名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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