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草踹了他一脚:“去。”

        拿布包着砂锅端上楼,秋草对暗号似的低声问道:“可以进来吗?”

        明明这是她的房间。

        “请进。”

        里面的声音也显得很鬼祟,带着些许沙哑,但依旧清泠泠的,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李雪塬已经换好了衣服,那是弟弟初中时的旧衣服,对他来说刚好合身。露出的小腿上破皮处有碘酒洗礼后的暗hsE,秋草放下热粥,晃了晃剩下的碘酒,这人没用多少,烫伤膏也没用,他连这种地方都很省。

        秋草坐到床边,因为距离太近,李雪塬瑟缩了一下,但她只是想把温度计塞给他。

        不过也是为了方便掀他衣服。

        李雪塬后背一凉,衣服已被她卷了上去,这种流氓行径让他绷直了身T。

        “你后背也有伤,够不着的地方我来吧,你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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