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应,尧箬竹倒也不恼,他面带痴迷地闻着祁思远后颈的酒香,这是双儿能够受孕的象征。
?二十岁,是破春的最后期限。双儿就好比娇艳的玫瑰,若是过了花期还没被人采撷,最后只能凄惨凋零、香消玉殒。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上,大手伸进亵衣里面揉弄他浑圆的双乳。对方手劲极大,两根手指还变着法儿捏住乳头搓揉。双儿身体本就敏感,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弄法。任祁思远闭紧牙关,也还是溢出细若蚊蝇的呻吟。
?身后尧箬竹也忍得难受,花瓣似的嘴唇泄出暗哑的嗓音。手上速度不免加快,像揉面团似的玩弄这两团肥奶,先用两根手指分别捏住乳尖向外猛扯,回弹后又用指甲去抠挖乳孔。
?娇嫩的小孔何尝被如此对待过,祁思远浑身一颤,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为了安抚他,大手又自下而上推拿肥乳,荡起阵阵乳波,温柔的玩法让祁思远慢慢得了趣,轻轻喘出声。这身蜜里调油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连乳晕都被玩大了一圈,透着受人蹂躏后的暗红。奶头微微翘起,是个任君采撷的模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祁思远被迫正面坐在老妖物腿上。这畜生肯定是情动了,孽根把下身撑出一个大包。他在心里暗啐了一下,这就是万千贵女心中的高岭之花,他看着倒像只发情的公狗。
?在他的惊呼中,尧箬竹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胸乳。灵巧舌头紧紧吸住花蕾不放,温热的口腔快把他含化了。舌尖飞速拨弄着乳头,带来又酸又痒的快感,犬齿时不时啃咬他敏感的奶肉,红唇贝齿间还发出津津有味的吸吮声,吸得他乳根发麻全身泄力。他死死抓住身下人的衣角,怕一张嘴就是不堪入耳的淫叫。
?这样并没换来男人分毫的怜惜,一只手继续抓揉着另一边的爆乳,另一只手隔着亵裤摸索他幽密的肉穴。
?微凉指尖在亵裤上描绘出鲍穴的模样,双儿早就湿了身,布料上都透出黏腻的水渍。尧箬竹突然狠狠夹住露头的小阴蒂,在亵裤上来回摩擦。再好的布料对于那儿而言也是粗糙的,身上人哪儿受过这种刺激,顿时痉挛起来,嗓子眼里发出“咿”的惊喘。不过顷刻间穴里便冲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流,这下整个下半身都湿了。
?“我尿了!都怪你!”祁思远愤恨地拿手使劲推他,眼泪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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