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达”气不过却也没办法,更不敢在这种时候大闹起来,就又一拍桌:“主持人,你们要是让他这次全穿上,下次我要是赢了,就得让他全给我脱光!”
主持人只能陪着笑点点头:“好,这个是可以的,因为刚才他身上就只剩一件衣服了,进度保留是可以的。”
周瑾甯微微一笑,既然她想赢,别人怎么可能还会有机会?
其实从一开始,她每一把手上得到的牌都是必然能赢的牌,她只是故意不跟而已。
这四个发牌的是白请来的么?他们想让谁赢,自然就能让谁赢。这儿坐着一位“夜魇”客人。该怎么做,根本不需要别人交代。
但凡是看过几部赌片的,就该知道,所谓赌局,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性可言,甚至也不看运气。
之后的一把,自然又是周瑾甯赢。
“再次恭喜美杜莎小姐!那么一次你希望我们的兰陵王为你做点什么呢?”
刚才有人说她是来“砸场子”的,这个说法,以及“普拉达”对她的评价,让她很不开心。
她可不是来砸场子的,只是来玩的而已,顺带着看戏。搞事,不过是顺带着的一时兴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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