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原本浑浊的双目，也变得越发清晰，他能够看清两扇门，也渐渐摸清楚通往破虚期的那一扇门，或许是左边的门，也或许就是右边的门，他知道，关键不在于门，而是在于他。
“应该……是这一扇门吧！”
想到这，秦空踏出一步，这一步过后，他的脚，已经进入了那扇门的门槛，只需落下之后，他的脚就可以成功踏进这一扇门之内，不过他的脚没有落下，他在思考，在最后关头的思考！
最关键的思考！
面对生死的思考。
这一步，迟迟没有落下。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心跳，也似乎寂静了，那一步停留在了空气中，迟迟没有落足，在最关键的时刻，秦空一步停留，在下一刻，那本是踏出的脚，陡然收回！
陡然收回！
这一个收回，秦空转过身去，没有任何犹豫，进入了另外一扇门！
进入了另外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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