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抹颜色,多年来他不曾碰过其他女子一下。他的温柔不多,只够给一个人。至于儿子?那是用来操练的。

        若是此行无归期,他自私地想让妻子记住他们之间的情谊。

        听着丈夫念情诗,房祝氏泪如雨下,像个小女孩一样抽噎不止。身旁的庾琳琅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目光落在宋无极身上,与他的眼睛对上。

        该说的话,他们在舒雨阁已经说过了。此时已无言。眼角余光见到对望的两人,房济川垂眸,嘴边勾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细看,有些瘆人。

        大队走了。吴郡公府里只剩下房祝氏,房济川和庾琳琅叁个主子。

        房济川和庾琳琅送了房祝氏回去主院,叮嘱下人好生照顾后,二人顺路,避无可避。

        “是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了?”房济川开口调侃道,轻佻而放纵。

        “世子请自重。”庾琳琅面如寒霜。

        “难。”他摇头,点评一句。

        “素闻世子与我家郎主交好,世子念及与我家郎主的交情,在前往吴郡的路上对臣妇施予援手,臣妇不胜感激……”

        “我救你,仅仅是因为我欠你一条命,无关宋无极。”他冷然说道,几乎令庾琳琅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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