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拾忧说话,徐夙却是先开了口:“救不了了,不用救了。”
拾忧一顿,问道:“徐正卿怎知救不了?”
徐夙一阵见血:“拾忧道长回给公主一封空白的信,为何?血契毒得很,我猜这方法多半是以命换命。”
拾忧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徐夙闭上眼,声音是异乎寻常的虚弱:“多糟糕的办法公主都会去试的,既然如此,道长就不要告诉她。现在不要告诉,以后也不要告诉,她倔强过头,要是知道差点就能救活我……”
该记一辈子了。
徐夙没说出后面几个字,一点力气都没了。
就连胸口的疼痛也慢慢感受不到了。
只是在闭上眼的时候,模模糊糊地仿佛出现了幻觉。
他看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拉开了帐子,穿过尘土向他走来。
让他慌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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