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样毫不顾忌地引导,到底是多急着给徐夙定亲。

        不过原与筝本就是个骨子里有些不羁的女子,竟是不甚在意地对子奇说道:“多谢赵王好意,不过微臣自小有个毛病,坐在那车上便是晕的不行,更别提两个人坐了,叙旧还是留到下次吧。”

        子奇脸上的笑容有点难看,不过他回去传了个话,赵王到底也没说什么。

        元琛坐在前一辆马车上闭目养神,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有不懂规矩的侍卫在轻声议论:“陛下也真是好说话,那话一听就是随口胡诌的,普天之下大概也找不出几个像陛下这样更好说话的王君了。”

        “是啊……”

        另一个人才吐出两字,便见马车里的太子侧手掀开小帘:“谁给你们的胆子随意议论君王的?”

        这声音温润却带着威严。

        向来如霁月一般的人,早已不知何时帝王之气加身。

        两个侍卫一惊,都是抱拳低头:“属下该死。”

        元琛冷冷地收回手,放下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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