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父亲没有太深的感情。
从他知晓这个人对瑜宜和甄莲做的那些事后,能与这个人维持表面和平已是他最大的宽容,更何况后来又出了元琼的事。
许是将死之际,是人都会害怕。
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死时竟然更加害怕自己就此孤零零地消失在这个世上,再无一个人会记得他。
赵王不肯罢休地想得到元琛的回应:“元琛,寡人没有你想得那么无情,至少一直以来,寡人从来没动过你。”
“寡人……”他顿了顿,想与自己的儿子拉近点距离,又改了口,“父皇对你的期望是最高的。”
这次元琛开口了:“父皇,您没有对儿臣怎么样,不是因为您对儿臣的期望高,而是因为儿臣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违逆你的事,儿臣做的事向来顺您的心。”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无情揭下,赵王哑声吸了口气,突然一口气回不过来,再度咳嗽了起来,他拍打着胸口,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般。
“不是这样的……”赵王伸手要去抓元琛,他下意识地去解释,“咳……咳,不是这样的……”
灯烛跳了两下,将这个老人照得可怜又可悲。
“父皇。”元琛蹲下来,握住了赵王那双老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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