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琼也没多问,还有更加让她抓心挠肝的事情,她还没弄明白。
“徐夙,你问父皇要七日是什么意思?”
“七日里会发生什么吗?”
“我们要做什么准备吗?”
徐夙径自推开了门,屋内没有掌灯,比外头更黑了。
元琼一惊:“你怎么也不敲门就直接……”
她话还没说完,徐夙便关上了门,将她直接抵在了墙边:“与筝走了,西元宫空出来了。”
元琼刚想问与筝怎么突然就走了,就听他又说:“所以今夜臣住在这里。”
那声音低低的,混在夜色中,让人全神贯注去听。
从方才开始就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的人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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