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兵?”徐夙睨了他一眼,“你们敢吗?”

        沈迹狠狠地瞪着他:“你——!”

        不等沈迹继续说,徐夙便打断了他:“三公子前往秦国,不就是因为素来交好的韩国与晋国翻了脸,所以晋国才希望能找一个新的盟友。可惜秦国王君狡猾,必呈观望之势。晋国逐年势弱,如今还能攻下赵国吗?”

        沈迹双手死死握紧了牢门,目中有不甘地火,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他说得一个字都不差。

        现在的晋国,的确没有能攻下赵国的把握。

        “可你们怎么就没想过,为何这些年来韩国会与晋国渐渐貌合神离了呢?”徐夙突然冷冷地笑了。

        这些天来,沈迹已然知晓了韩国被赵国攻下的事情。

        闻言,他在震惊中提高了声音:“你在晋国陪做质子的时候就计划好了?是你从中挑拨,再趁韩国势单力薄之际一举打下,收归于赵国。”

        “我在晋国的五年,自然不是白待的,”徐夙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我要你们晋国一点一点潦倒颓败;要你们这些皇室眼睁睁地看着晋国被我扶起的赵国攻破;要你们知道没有了那个人,晋国这曾经的泱泱大国,根本什么都不是。”

        这五年间,沈迹和徐夙偶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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