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徐夙再未掩饰眼中杀意,说道:“因为这是沈迹欠我的,他的手上,沾了我全家的血债。”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为何他看到《悲秋赋》时,会是那样的表情。

        而他用了“我”这个自称。

        抛去君臣上下的关系,她和徐夙终于平等地有了一次对话,她终于实实在在地与他拉近了距离。

        她忽然,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单方面审判一个人。

        “徐夙,”她喊了他的名字,向他慢慢走去,“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吗?只要你说,我都听。”

        屋外,大雨滂沱而至。

        他厌极了雨。

        可很久很久以后,他仍是记得在这场大雨中,有个明净通透的小姑娘,搅乱了他的心。她一步一步走近他,让这场大雨中混进了剔透的珍珠。

        可惜,他是权臣。

        他比谁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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