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琼坐在那张凳子上,却仿佛置身于那片不知在何地的夜半林中,看着徐夙用指腹一下一下摩过木碑,如孤独游魂,又如不得超生的恶鬼。

        立下那块碑时,他才十五岁。

        两年前她十五岁,第一次尝到愁苦。

        可徐夙十五岁的时候,尝的却是天地不应的死亡。

        难以想象的悲恸拉走了她的所有思绪,元琼甚至没有发现有个人走了进来。

        一盘橘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元琼惊诧抬头:“魏如晏,你进来怎么都不敲门。”

        魏如晏坐在她面前:“我敲了啊,敲了很久都没人应。这不是担心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就直接进来了。”

        他调笑的脸不变:“你这叫我名字还叫上瘾了?之前不还是公子殿下的?”

        元琼情急之下就喜欢叫人名字,自己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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