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分毫不留余地,将他置于死角之中。

        若是前者,是挑起两国矛盾,若是后者,便是他作为臣子以下犯上。

        魏如晏饶有兴趣地弯了弯唇,很是期待徐夙会否找他救场。

        可徐夙只是垂眸,看似很有礼地反问道:“今日晋国大典,身为晋国太子却不打算留在宫中主持大宴,不知是瞧不起往来各国,还是觉得有人可以代替您的位子?”

        沈斯阙微愣,随即眼中露出了极为浓重的敌意。

        他周身戾气外泄,目色阴晦:“徐正卿,你是孤见过胆子最大的人。身在晋国,从没有一个臣子敢对孤这样说话。”

        这样的情绪,徐夙很是熟悉。

        这位晋国太子五年前初次听见他的名字时,对他便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藐视。

        而且这个人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立于高处,肆无忌惮地恐吓对方。

        正如现在这样。

        气氛有些许冻结,莫名陷入了一个无法收场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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