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夙走进一片树荫下,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之中。

        “嗯,”他应了声,漫不经心地说道,“去找个木箱,把那个今日抓住的人和他关在一起吧,明日再审。”

        “是!”侍卫不敢多说,立刻跑走去办。

        虽是习惯了徐夙的做派,元琛仍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徐夙,你可真狠。”

        山上的观中,寂静而寒凉。

        道观的柴房到了晚上便是漆黑一片,除了月光再无任何光亮。

        木箱能有多大?一个受了伤的人本就意志涣散,再把这个活人和一个死人贴在一起关在黑暗中一晚上,简直是活生生的折磨。

        “是吗?臣觉得还好啊。”徐夙折下一片树叶,在手中随意地捻了两下,全然没把元琛的话放在心上。

        “道貌岸然。”元琛看着他的样子,轻骂了一句。

        此刻日头已落,气温又降了几分。

        风吹在刚出了汗的身上,更是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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