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晚格外沉默,并未像之前那般与她调风弄月。
而且没有留她侍寝的意思。
玉栀虽感意外,但也觉得万幸,起码今晚能睡个好眠了。
直到她屈身告辞,公子才唤了声“且等”。
她心知逃不过,只好解衣扣,直至衣裳半褪,才听对方漫不经心道,“不急。”
她惊诧之余只好将衣裳重新穿好,忙问道,“爷何事?”
宋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光深沉,沉声道,“玉娘以为爷找你只为做这事?”
不然呢,玉栀心中反问,自然是没勇气说出口,只是眼神出卖了她。
宋昱洞若观火,将她的内心一览无余,清凌的眸子隐约泛着怒意,莫名其妙来了句,“若不是爷的通房,恐怕你也不愿委身于我。”
玉栀呼x1陡然一窒,眼底的慌乱稍纵即逝,可还是冷静下来,垂眸道,“奴婢不敢。”
“怎不敢?”宋昱掀眸,睨眼冷笑,“你若是不敢,未出阁时便送男子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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