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些了吗?”春桃端来热水,用沾了水的白巾为小姐擦汗。

        玉栀原本白皙的面容浮上大片不自然的红云,嘴唇g裂,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似乎身T的每一份骨骼都在抗议。

        从前在柳家,小姐从没染过这病,哪受过这番苦。

        春桃m0了下小姐的额头,烫得她立马弹开。

        “好些了,刚刚出了汗。”虽是这样说,玉栀依旧觉得浑身乏力,仿佛被热浪炙烤,但手脚却异常冰冷。

        “都怪我不好。”春桃抹了把泪,“是我没照顾好小姐。”

        “怎能怪你,是我自己不争气...咳咳...”就算是这样,玉栀仍在安慰她。

        “我去找管家问问能不能寻些药材。”春桃说道。

        没一会儿,柳氏来了,看见倒在床上病恹恹的侄nV,眼泪便止不住了,反躬自责起来,“栀儿,是姨母不好,你来投奔姨母,姨母却让你受了罪。”

        “咳...姨母切莫思虑过多,姨母待我莫大之恩,感激都来不及。如若没遇到您,恐怕我都撑不过今日。”玉栀怕姨母自责,强撑身子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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