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方石路继续说道：“你这样优秀的人，我会持续关照的，一定保证你顺利成长。”
顾雁山陡然打了一个哆嗦：“那个，方司令，您日理万机，就不劳您关照了，我随便长长就行了。”
周围的老师们传来爆笑声。连张萍和小伙伴们都忍俊不禁。
随便长长？
挺有趣的说法！
方石路收起了笑容，认真起来：“好了，都别笑了，这个研究课题很不错，我会全力参与。
不过在这之前，大家是不是感谢一下张平呢？”
响亮的掌声响起，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张平发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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