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不敢,扶风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你只是我的禁胬,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青墨无情道,拉过扶风撩起他的衣摆就开始粗暴地抽送,快速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半个时辰后,将扶风丢在一边,径直起身离开。

        扶风像是破布娃娃一般安静地躺在地上,看着青墨离开的背影充满了痴迷和偏执。

        “王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那只狐狸就让他去死好了,既然王上你看上了那狐狸,我就毁了他,毁了他。”扶风着魔般低语着。

        第二日一早,骆清理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外面尸横遍野。邱佑柏下意识看向骆清理,骆清理眼神悲戚地看着那些尸体,一言不发。然后静静地将一具具尸体搬运到了一起,为这些人超度了一天一夜。

        邱佑柏一直静静守在骆清理身边,直到后半夜,听到一些动静才离开。在一处大大的地窖里发现了剩余存活的村民。

        仔细询问和勘察之后,邱佑柏在现场发现了大量的兔毛,他眼底戾气滋生。猜到是那些兔子精干的好事,村民跟在邱佑柏身后去看望他们去世的家人。

        现场一时间哀嚎一片,不停有人咒骂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总是要承受这些,先是那些奇怪的毒,现在又是无辜横死,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孽。”

        邱佑柏一直安安静静的,他总感觉这次村民的死有些奇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夜晚,邱佑柏难得没有待在骆清理房间,而是回了自己屋里。

        邱佑柏一直在床上假寐,直到后半夜,才有了不寻常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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