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佑柏却觉得还不够,他想看到骆清理被他舔到高潮的样子。

        他的舌头在后泬抽插地更快,但是因为长度有限,让骆清理的后泬空虚无比。

        空虚的感觉越来越重,只要轻轻一个重击,骆清理就会丢盔弃甲地将全身的空虚感释放出来,他弓起了身子,像是支撑到了极致,大口喘息着,在邱佑柏舌头的顶弄下后泬剧烈地收缩,喷出一大股汁水来。

        前面的肉泬,也喷出了水来,像是一瞬间两个泬都遭到侵犯一般。

        骆清理像是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

        两个饥渴的肉泬也随着他的呼吸小幅度地开合着。

        “师尊,你喷水了,但是我还没好呢。”邱佑柏调笑地看了一眼骆清理,有力的双臂将人捞了起来,青筋暴起的肉棒噗嗤一声就插进了那紧密的后泬,那汁水就是最好的润滑,不需过多的扩张。

        骆清理刚刚高潮的泬,根本经不起这么粗壮的肉棒的顶弄,汁水不要命地往外流,像是尿了一般。邱佑柏的腿根都被骆清理的汁水打湿了大半,看起来倒像是镀了一层油光一般好看。大床在黝黑的土地上摇摇晃晃,透过床帘可以看到两个交叠的漂亮的身影,男子的粗喘和求饶声和粗暴的啪啪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以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皱巴巴的床单上,骆清理满身汗渍,被邱佑柏摆弄做出各种动作。他好像很快乐又很痛苦,整个人像是陷在棉花里,只想一直这么沉溺下去。他的嗓子早已在求饶中喊哑了,嘴边挂着银丝,平日里淡色的嘴唇此时像是被抹上了一层口脂一般,嫣红欲滴,眼尾红红的,挂着的不知是泪还是汗,看起来好欺负的要命。

        邱佑柏的一只手臂横在骆清理小腹,用力地让他撞向身后那粗长的肉棒,让后泬跟它每一次相遇都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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