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儿知道爹爹不是真的生气,笑着讨好地将山药豆递过去,“这个豆豆好吃,给爹爹尝尝。”见爹爹不相信他,“这次佑儿绝对没有骗爹爹!”
司行简也不再逗他,又吃了一颗山药豆,“嗯,好吃。”其实他不爱甜食,只是怕崽吃多了。
佑儿见把爹爹哄好了,就自己拿着帕子把山里红扒下来,他只吃山药豆。连着把剩下的豆豆都塞进嘴里,他小腮帮子鼓着,含糊道:“姐姐说小孩子吃这个会把牙酸倒,佑儿现在不能吃。”
“唉,也不知道姐姐在家怎么样。没有佑儿陪着,姐姐会不会想我呀?”想起多日没见的倾儿姐姐,他瞬间觉得零食也没那么香了。“我给姐姐买了好多礼物,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崽崽不喜欢和爹爹一起在外面玩吗?”司行简没有告诉他即使现在回家也见不到倾儿。她已经随着楚家人去庄子上了。
“喜欢,可是我也想和姐姐一起玩,下次能不能带上姐姐一起啊?”
“好。”
佑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除了最开始因每天不用早起练功,也不必向母亲请安,有点不习惯,提到自己的母亲。之后遇见什么吃的玩的,都是先想到姐姐。
司行简带着崽崽回到现在的住处,又自己悄悄去了最初见楚伯瑾的地方。若有事情,楚伯瑾会留下书信。
他之所以敢一个人带着崽住在这里,是这一片不少房子都是当初司家掏钱买的,且房契上都是司家兵将的名字,用来掩人耳目。只有他们司家每一代当家人知道这些房子之间是怎样用密道机关连起来的。
司家向来牢记功高震主,一面在皇帝面前表忠心,用行动表明司家不贪恋兵权,另一面却也不一味依赖皇帝的信任,给自己家留条活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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